炸鸡放弃了

我已跑路 感觉良好


r76突发脑洞

大量ooc







“你看起来真是弱爆了,莫里森。”

他勉强睁开眼睛;他的右眼覆盖在厚厚的纱布下,被弹片刮过的皮肤正肿胀得滚烫,令人恼火地死死贴在他的眼皮上。他的视线左侧翳着一团模糊的雾,飘动着,声音好似从世界尽头的海边传来。

他想说闭嘴,然后随便朝他扔点什么,重点在于巨大的声响震慑而无所谓杀伤力。然而这两件事他一样也做不到:他能感知到的左手固定在支架上,牢固得令人绝望。而且他渴得要命,一点微弱的声带振动似乎就能磨出血来。他干脆不去想。

他想他们都知道这些伤是谁造成的,但莫里森找不到立场去指责他,即便他被打中大腿,从三层楼一路磕到楼底差点高位截瘫,倒在垃圾桶边咳血时也不曾有过。有那么一瞬间他无端地怕极了,心想我今番真是性命罢了!然而漫长的等待后那一声枪响迟迟未现,他才知道自己还得苟延残喘好长一会儿,心里既失望又有点儿解脱。

他依旧不能断定那团雾是否是一个主观臆想,因为他听起来太像莱耶斯了,年轻的那版。在他还经常受伤的时候这人就和整个场景融为一体了:他躺在床上,哪里过着圈厚厚绷带,床边插两朵半开不谢的花,莱耶斯抱着胳膊站在床尾,拿着他的病例报告。其实他往往也是受了伤的,但莫里森总是他俩中伤的更重的那个。

“你看起来真是弱爆了,莫里森。”他总是这么说。莫里森哈哈大笑,把自己痛得抽筋。


他看着那团雾;他看起来比想象中大,并且很不妙地走近了。他开始觉得冷,梦境也会有冷的触觉吗?
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声音从上方传来。一片冰凉的感觉敷上他的右眼。


再恢复意识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。插班的护士从床底扫出一瓶被暴力破拆的生物力场。已经空了,当然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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