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鸡放弃了

我已跑路 感觉良好

因为我有婚姻洁癖,所以这篇里所有基-佬都没有结婚。雁夜叔叔和葵私奔了,所以这期辛亥是脏砚参战,现在应该已经出局了。切丝儿和太太是关系很好的共事者关系。樱、凛和伊莉亚当然也没出生。

已经出局的有:肯主任组,雨生和元帅,大帝韦伯,脏砚。他们很可能都没死。
切丝还是把楼炸了。但是教会不用再赔钱,璃正桑应该能活下来(???

前情点我id……客户端发不了链接,非常抱歉(土下座

cp描写根本没出现,艹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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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信自己陷入梦魇。如同在火中呼吸一般,他感觉自己……

时臣翻身摔下了床,脊椎骨狠狠地摔向地,发出一声惨烈的悲鸣。

“您终于醒了。”
他抬起头,言峰绮礼(罕见地)愁容满面地坐在角落里,指尖残留有治愈魔术的痕迹。老师的苏醒似乎令他长舒了一口气,于是那幅肃穆的神父套子又套回了他身上。
“您睡了两天。”他说,一边不动声色地换了坐姿,“索性在这期间并无要紧之事发生。我跟踪了saber阵营的动向,”一个可疑的停顿,“他们暂时没有进攻的打算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时臣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
言峰于是起身向门外走去。临到一半他转过身道:“吉尔伽美什出门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
像送孩子去上幼儿园的母亲一样,他只衷心希望这位王高高兴兴出门去、平平安安回家来,不要再突发奇想和他聊什么生命的大和谐,他和他的身体都受不起这种馈赠。他的腰好痛。肩膀也痛。浑身都痛。
妈的。

言峰攥着门把手。
“您和那位王吵架了吗?”
时臣想说“我怎么敢”,但最后什么也没讲。在他摇头的时候,脖子和脊柱的衔接处传来喀啦的声响。
神父带上门离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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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在参战就这样真的好吗?”韦伯问,身后是征服王在游戏区扫荡的身影。
吉尔伽美什友善地帮助他把“这样”替换为“无所事事、”“游手好闲”、“不务正业”等词。小个子的英国人没敢搭腔。

“关系挺好的嘛。你们俩。”
“还、还不错吧?我知道很多参战者只是单纯的主从关系,但是rider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不一样的。”吉尔伽美什重复了一遍。
韦伯使劲在裤子上擦了把汗,鼓起勇气。

“您应该、也不坏吧?”他看着远处收银台伟岸的身影,“远坂先生很尊重您,敬仰着您,不是吗?”

在韦伯的认识里,这种关系是罕见的。他的师长也好,那位眼神死的魔术师杀手也一样,都确实地履行着御主与英灵的契约关系,这在他看来毫无平等可言;那些神话史诗中的英雄们,是值得更加尊敬的。
他这样跟随他自己的王。在王的披风之后,向着王剑之所指。




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,把一只手揣进兜里。
“我把他睡了。”他说。

韦伯的一口茶水喷在地上。商场的人纷纷侧目,几个穿着角色T恤的宅男投来炙热的“现充去死”目光。

“什!”他剧烈咳嗽起来,好心的王给他拍了拍,叫他眼前一黑差点跪倒在地。
“为什么要跟我说这种事!”他崩溃却又无可奈何地压低声音喊起来,“不对,这不是重点!你……”

吉尔伽美什脸上的“难道你们没有”的表情清晰可辨。

韦伯·维尔维特瞠目结舌。

“我们不是那种关系。”他无力地申辩道。吉尔伽美什呵呵一笑。失去继续谈话的勇气的韦伯转而巴望伊斯坎达尔早日凯旋。

失败了。选特典拖住了他的脚步。
韦伯陷入绝望。
“我很生气。”吉尔伽美什突然开口。维尔维特下意识地啊了一声,继而意识到第二期深夜情感电台已经开始。

“那家伙简直无聊的要死。”金发的男人捏紧了手里的包装袋,“本王明明花了那么多时间!无论怎么做都毫无回应,简直就像黑洞一样、不,那家伙就是黑洞没错。只有黑洞才会向往着……”
他自顾自地陷入抱怨中,全然不顾被迫作为倾听者的男人是否理解的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。

即使是吉尔伽美什这样的王,也会有碎碎念的时候吗?韦伯想。
“您是在对他的哪一方面生气呢?”他小心翼翼的问。
吉尔伽美什停下来看着他。

“不回应。”他说。

这时候他的表情是冷酷的。像历史上任何一位君王一样,他站在那里,仿佛面前是等待被征服的将死的文明。冷冽的上帝之鞭如此,远征罗马的迦太基人如此,科西嘉岛的君主亦如此。不回应。侍奉他的君主而毫无回应,是大不敬之罪。

韦伯眨巴着眼。几分钟后,他恍然大悟。
征服王终于凯旋而归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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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金闪闪就这样走啦?”伊斯坎达尔问。他拎着撑满了纸袋的游戏与特典,还要兼顾两人份的午餐外卖——即便如此,看起来依然余力尚足。英国人鸡啄米似地点头,喝光了纸杯里的最后一滴茶水。

“那家伙恋爱了。”他低声道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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