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鸡放弃了

我已跑路 感觉良好

【?】他的莫比乌斯环



fgo降临者au,非常规圣杯战争,本质不清不楚写着玩套路,无明显cp倾向

班门弄斧了orz

新v可观测职阶为caster。




1- 18:15  6月15日





“怎么样?”

“都死了。”

房间陷入沉默。V在门边吹风,尼禄和但丁各自咀嚼苦涩。赛程未半而参战者死伤百八九十,教会无权干涉,男人将成为仅存的御主直面魔王——即使他连魔术都用不好几个。但丁偏好物理格斗,魔术回路碎过也惊人再生,尼禄亲眼见他劈烂整座工房,火焰尘土四处飞溅。V和他相反意义上半斤八两:魔术师颤颤巍巍召出使魔,战斗半小时就魔力枯竭呆若木鸡。监督者腹诽这样的主从搭配居然也一路活到最后,转身就被但丁弹上脑门。“想得太响啦。”对方说,“所以呢?那家伙的御主怎么办?”

“尤里森占据了整座灵脉。”V低声说,“他的魔力消耗惊人,一般御主无法承受……恐怕已经是植物人了。”

“那么杀死御主以结束战斗的策略不管用。你说过那家伙无法离开灵脉所在地?”

“要不了多久了,鲜血已经给予他足够的滋养……你没有注意到空气中的魔力浓度含量高得惊人?”

“啊!”但丁回答,“难怪今天喉咙涩得慌。”

“真不知道你俩谁是从者。”尼禄嘟哝道。



之后V送他出门,回来时掏出一只羊羔皮袋。“拿着。”他说。

但丁连打五个喷嚏。袋子并不大,捏在手中却无端沉重,模糊可摸出金属轮廓。“这是什么?”

“最后的王牌。”V说。



2- 20:07  6月15日



但丁斩断结界。死灵嚎叫着灰飞烟灭,他站在血土里看黑云笼罩月亮,像狗一样甩头吐掉嘴里的血。够呛,他想,回去要彻底洗个澡,水费让尼禄垫着。



“你在分神。”

“我在休息。”



V不置可否。他站在高处,身边跟随的是安静的黑影而非格里芬让但丁好过一些。从者的纸页被风吹乱,远山有魔物低吼声。

“打完这一场就收工了对吧。”但丁说,“那个什么破杯子我倒不在意,不过我确实需要赚点钱翻修卧室……以后再养条狗什么的。”

“我讨厌狗。”V说,“但这想法不坏。”



他们一起踏进深处。收在胸前的羊皮发起热来,烙铁一样烤着他的胸口像块烧烫的年糕。重新踏入圣杯战争其实有些令他不快,但丁踢开脚下焦黑的使魔,听见从者开口说:“听闻你曾是某一场圣杯战争的胜利者。”

“你听谁鬼扯的,要有圣杯我还能活成这幅德性。”

V难得笑出声。他停下来等人,飞禽栖息在肩膀展开双翅,翼展似秃鹰落地。猎魔人回忆起清晨盘旋的乌鸦:他把奖品扔进垃圾桶。



蕾蒂瞠目结舌。“你,你和你的兄弟厮杀至此,两人捅得对方像一条死豪猪,几百公里外都能看见宝具光柱,”她气得结巴起来,“你就这样把它、把它——”

“我没有愿望好实现。”他低声说,“不过是个纯金杯子而已,古董市场多的是。”

他没有哭,但确实下起雨来。



3- 14:43  5月15日



“见见你的委托人。”

V走进来。他穿得挺凉快,也没有被停水电的事务所惊吓。但丁撑着脸看他找个舒服的姿势自我介绍,心里拒绝台词车轱辘话转过几轮,冷不防听见对方说:“我为你找到一份绝佳的理由。”

“你为之战斗的理由。”黑发的青年说,“他很强大,足以匹配你毁灭性的力量与品味。”

但丁干笑一声。“那么这个理由称之为?”



“维吉尔。”



但丁没有坐直。事实上他瘫得更低,椅背压至桌面以下。V从容看他溜溜转转,披萨外卖盒收拾干净扔进垃圾桶。“你猜怎么着,”他突然转身,“如果我年轻个那么十几年,你已经躺在公共教堂里等挖坑了。”

“那么岁月沉淀了你的智慧。”委托人说,“我是从者,无需占用公共墓地。另外,我带了钱。”

但丁看向莫里森,后者替他按下电扇按钮。

“不赖。”他哼一声。



晚点尼禄赶来,他们在客厅签订契约。但丁拒绝使用事务所作为魔术工房,然而术师技艺不精,制作的建筑顶多算个狗棚。“我饿了。”V说,看起来十分气馁,那只聒噪的烤鸡在一旁大声嗤笑。但丁掐住它的脖子扔出车外,三人一齐在意大利餐厅吃了章鱼沙拉。刀切开触腕时神父察觉到对方脸上惋惜的表情,从者吃得认真,与但丁相对而食风卷残云。



“我事先说明,这场圣杯战争已经是非正常状态了。”尼禄开口,“教会和时钟塔收到大量魔术师失踪报告,其中包含此次的部分参与人员。此外,红墓市教会递交了几份灵脉状况异常观测结果。天杀的比上一次还糟糕。”

“就是地狱模式呗。”但丁嚼碎芝士,“圣杯随你处置,我要也没什么用。”

“真的吗?”

“真的。”



尼禄盯着他。但丁把账单拍在他脸上。“蚊子。”他说。



4- 22:51  6月15日



血泊没过膝盖时,但丁又想起维吉尔。他想起他掉下悬崖,塔上月光冰凉似雪,淌着水好久才能走回岸上。频繁回忆使他突然疲惫,因此挥剑时吃了一击,碎骨插在皮肉上。

“我走神了。”他抢先开口。



V没作声。越向深处他越沉默,窒息感海水般弥漫开来。尼禄气喘吁吁在身后追赶,手臂由于劈砍过度开始发酸。“还有他妈多久?”他喊。

“注意言辞。”V说,“到了。”



他抬起手杖,撕开一面血水支撑的门缝。黑暗里藤蔓交叠扑就一条登顶道路,他点亮一盏魂灯,摇晃着缓慢前进,人类们跟在身后。但丁打飞一阵羽翼,说:“上一次圣杯战争发生不是六十年前,是十年。”

尼禄转头看他。“是什么让主办方这么着急脱手圣杯?”男人接着问,“为什么时钟塔找不到任何参战者的档案?”

“上一场圣杯战争没有胜利者……参战御主全部阵亡,圣杯由教会回收。”

“然后?”
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

他们有一段沉默。“你的愿望是什么?”青年问。

“睡个好觉。”

尼禄嗤了一声。但丁同样笑起来,眼里昏暗情感一闪而过。他看一眼从者,黑发青年并不回头,手指拨开丛生荆棘。

从始至终V一句话也没有说。他负责前行,但丁与尼禄负责用话语打发空白。这条路似乎没有尽头,曲折迂回听不见外界一点声音——当然,或许是被男人们遮盖住了。谁都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心慌,谁又都想抓住对方声音里的那丝紧张。

“蒙杜斯。”V突然说。但丁和尼禄看他。

“上一次圣杯战争参与者之一。”从者闭上眼,“如果没有意外,圣杯原本应属于他。”



0- 0:24  ?月?日

他诞生于此。



黑泥裹挟着他。他试图站立,遍布诅咒的身躯立刻跌倒,新生的羔羊也不及他孱弱。他试图爬上岸,勉力使自己保暖而安全,牙关打颤时回想脑海破碎的记忆。蒙杜斯已经死去,现在无人可以支配他。



他记得维吉尔。青年跌落后直面此世之恶,再次苏醒时被做成改造精良的拟似从者;蒙杜斯令魔术回路遍布躯体,宝具开放威力惊人却也疼痛蚀骨,损耗的魔力在地下室强制补充,静待下一次许愿来临。他足够听话,却也在圣杯面前表露内心夙愿,受安哥拉曼纽诱导刺杀御主:那位先生胜券在握,令咒尽数消耗在推平城池上。之后他开口,阿赖耶识却钻逻辑漏洞召唤未知,恍惚间他在黑泥里攥紧阎魔,用最后的意识拔出刀刃——

阎魔刀保护它的主人。他脱胎而出,黑暗亦破碎藏进意识深处。他被一分为二抛弃在荒凉燃烧的战场,唯一的武器同另一半消失。圣杯不见踪影,泥浆吞过死鹿,乌鸦在空中哀鸣。



他别无选择。



5-10:09  5月27日



“珍惜你的令咒。”V说,“我知道你不同于一般魔术师,但是别用宝贵的魔力支使我买快餐。”

但丁把唱片机声音调大。从者容忍地抹一把脸在沙发上坐下,待到一曲终了,披萨拉长的芝士丝终于落在桌上。“你的委托是消灭尤里森,”但丁说,“不是取得圣杯。我没有那些家伙的执着,做不到什么改造血脉强化人体之类的。”

V眯起双眼。“你有。”他低声说,“你的愿望比任何人都要强烈——”

“你在悔恨吗?”他略带惊异地开口。



“别让我用第二划令咒使你自杀。”

“坦诚对你我都有好处。”



但丁关掉音乐。他陷进阴影,从者映窗边明亮阳光与他对视。

“别用圣杯许愿。”V说,“我看见……”

但他什么也没说。



6- 23:47  6月15日



尼禄感到疼痛。他撕裂的手臂伤口狰狞,血甩得满脸满身。但丁从地上爬起来;整片山谷被灵脉照亮,王座上混沌俯视众生。“你将失败。”他愉快地说,“死亡已然回响。”

“那么我将改写它。”V咬牙坚持。他的宝具展开并不充分,无法解放真名意味着伤害大幅缩水。圣杯边闪耀的晶簇使他双眼发疼。御主冲向魔王,尼禄持剑的手掌出汗疼痛,克雷多的话语此刻晨钟般鸣响。毁掉圣杯,男人说,世界不需要污染的圣迹,那只会带来灾厄。



他将打碎谁的希望吗?



他迟疑着,冷不防被触手击飞在地。V一定喊了什么,当他冲来时梦魇终于咆哮,一切都在轰响:尤里森的怒吼,魔力穿破空气的爆鸣,血滴落流淌的回音。



他趴倒在地,看清那滴答作响的正从黑发之人胸口溢出。

最后一枚令咒消失在但丁手上。



圣杯上未增添任何痕迹。御主睁大眼睛,仿佛自己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V回头找他,呛咳着,没说出什么便消散在尘灰中。

“你杀了他。”尤里森惊叹道,“多么体贴的慷慨……一切胜负已分。”



圣杯落入他手中。







7-23:59 6月15日





但丁眼睁睁看魔王许下愿望。

该死,他想,这不是地狱模式,是BAD ENDING。















8-0:01 6月16日



要有光。



谁也睁不开眼睛,谁又都看清一切。手持圣杯的男人站立在血海之中,深蓝大衣一尘不染。他侧过头打量,看一眼周围狼藉。

“但丁。”他说。



被呼唤者无法动弹。凝视深渊必将受深渊对视,他无端头痛,余光里尼禄踉跄上前伸出手去。他喉咙发紧,撕裂声带才喊出一句:“别碰他!”

青年与人握住双手。仅仅是毫秒之间,但丁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他。



-1- 16:22 5月30日



红墓市调查报告 №6



观测到数值未知魔力反应,灵脉状态异常,周围结界可见不稳定时空紊乱现象。解析失败。

失踪参战御主已被发现并收容,鉴于其无法进行正常对话,现交由教会治疗。



录音文件 №0214-3



他是▇▇▇▇!!!我亲眼见证,我们的▇▇降临于此!我不能与他作战,我要臣服,▇▇▇必将给予我们解脱……▇▇!▇▇▇▇▇▇!!!我为您祈祷,请拯救我——▇▇▇▇!!既是▇也是▇,伟大的位在▇▇!!!▇▇▇▇▇▇▇!!!!您的仆人召唤着您!!







9-0:13 6月16日



“你看起来很平静。”

但丁看着他走近一步。维吉尔的样貌与他记忆中有了出入,他们不再相似,生疏感令他渴望后退。“别用他的脸说话。”他低吼。他的手颤抖剧烈,小腿在血里发冷。



对方笑了一声。“你很聪明,”他说,“但面对愿望时也暴露人类可怜的本能。何不走近一些?你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吧,弟弟。”



人类感到自己被推向他。头痛要掀开他的头盖骨,但丁克制不住自己触碰的手臂:圣杯是否也回应了他的愿望?他想要落泪,双眼发热时心脏像要裂开。“说吧。”未知轻声道,“说出你的愿望。”







10-0:14 6月16日

“我爱你。”但丁说。





11-▇:▇ 6▇▇



羊水样的温暖亲吻他。这不是梦,是理智消散前最后的幻象。

然而此刻刺痛胸膛的是什么?



12-▇▇▇▇▇



「 别用圣杯许愿。」





但丁掏出它,在窒息边缘撕裂皮毛:阿拉伯藤蔓缠绕的实体,从者的最后之作。他闭上双眼。



他当然知道该怎么用它……可恨的魔术师,这是他们家的大门钥匙。

“倾听我的请求,”他咳出血,嗫嚅模糊字句:“为我再现昔日、照亮众因之因的光芒,其名为流光逆转之银匙——!”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▇-14:32 5月15日

“你这傻瓜主意总没个尽头。”格里芬叽叽喳喳,“你相信他,可他总是——你就不能换个方向?阿特拉斯院有那么多候选呢,再不济时钟塔挑个学生也比他强。日本那场不是有人回去了吗?”

V低头翻开手中的硬壳书本。纸张中夹着的钥匙掉出来,他把它装进皮袋里。

“我看见了。”他说,“即使我不选择他,岔路也不会有所改变。我只是想试一试。”

“我从没见过像你这种自寻死路的大蠢货。”



V用手杖挥开它,长长地叹一口气。



14:43

“见见你的委托人。”



但丁抬头看他。从者握紧拳头又松开,愚蠢,他想,愚不可及。但他别无选择。

“我为你找到一份理由。”他说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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