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鸡放弃了

我已跑路 感觉良好

失眠与午夜的兼容性及治疗【高兰】

我流伽勒底日常。






房间要是太安静,悉悉嗦嗦的动静就格外刺耳。他猜外面的雪已经停了,又挣扎了一会儿才睁开眼,第四次从被子里钻出来下地去。在独自一人的夜晚,他才能毫无顾忌地因梦魇而频频惊醒。

他并非不困,说实话已经到了闭眼即入睡的程度,接着带着冷意的梦魇的触须就伸过来。他后悔早前没能再向罗马尼要点安定。现在看来比起药物治疗他可能更需要一顿暴揍,如果意识以宇宙第三速度逃离躯体,梦魇就绝不可能追上他——诸如此类的奇妙想法充斥着过载的大脑。午夜气温骤降,让暖气和被褥的温度变成幻觉,他更睡不着了。

意识朦胧中他起身离开房间了。半夜闲逛着实不是个好习惯,再者伽勒底又是这样一个传说聚集的地方,他又什么都没带,虽说穿着睡衣他也能一路阿隆戴特到战斗结束,有些本质问题总是难以忽视。他恍惚想起暖气是没关的,又一路折返去按了电源,为电力节约出一分力可是困得更严重了。他模糊地睡去安稳的十五分钟,黑色长裙的阿尔托莉亚敲开他梦境的大门,迎面而来一阵凌厉的风。



兰斯洛特第五次从梦里惊醒,冷汗直流,身心俱疲。没了暖气的卧室地板冷得像冰,他抱着关闭的暖气炉,像握着燃尽的火柴。
另一个兰斯洛特或许没有这些困扰。他自知自己毛病不少,情绪化绝不会是最小的那一个,狂化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冷静。在夜里安然入睡是多大的幸福啊,在异国的土地上,在时空的另一边。



他第二次出门了。骑士今日睡得早,一番折腾后夜色依然浓烈。他几乎睁不开眼,却依然寻着走廊落地灯走了出去,无意识地七转八弯,无意识地停在一扇门前,无意识地叩了门——
他几乎都要靠着门又睡过去了。金色头发的男人同样睡眼朦胧地瞅着他,看起来并没有生气,只是把他迎进来,重新爬上床,慷慨地分了一半空间和被子给对方。两个男人的体型着实为难极了这张床,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全无抱怨,对夜半的突然来客视如平常。

他给对方让了点位置,但是高文又伸出手把他拉进被窝里来,像抱着一只毛绒玩具熊,含糊地嘟哝出大约是让他睡觉的话来。这是一床不算小的被子,又加上了那件毛茸茸的外套,确实足够温暖了,这还没算上身旁人的体温。

疲惫的骑士闭上眼。梦魇这次蜷在角落,没有再爬上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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