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鸡放弃了

我已跑路 感觉良好


脑了个短到没有观赏价值的闪拉二
社会人现paro,可能是贤王x拉二的设定
注意前后顺序
我特意大写了这三个字母来引起你的警觉》OOC注意






天很冷。奥兹曼狄斯在回家的路上连打五个喷嚏。尼托克丽丝并不在现场,否则奥兹曼狄斯就会顶着和他同名的法老王一般的包裹衣物回家。他知道小姑娘一片真心,但在家门口连撞三根电线杆附带吉尔伽美什的(整夜的)嘲讽的这种经历少那么几次也无伤大雅。

他顶着寒风拉开车门,迎着暮色打出了第二串喷嚏连击,这大概不是个好兆头,好在他的神志还算清醒,在三十度暖风的吹拂下症状也全然消失,他就当这是意外了。要不然是某人想他?

第二天,奥兹曼狄斯发烧了。

……意外律什么的果然还是算了吧,他想。糟了,头好痛,脸好热,耳朵也嗡嗡响。要是药品柜在卧室里他勉强还能拼尽全力去翻一翻,但是饶了他吧,出了这个卧室奥兹曼狄斯就要英年早逝了。
说真的他觉得现在也差不多了。但这结局太平庸了,他愤愤不平,几欲奋起反抗。

然后吉尔伽美什飞来的右手把他的反抗扼杀在摇篮里。他本来就眼冒金星,金灿灿的吉尔伽美什的出现只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失去视力。
“不要乱动。”金灿灿的男人说,喂给他一匙橘子味的感冒冲剂,又撕了新的退热贴作替换。要不是奥兹曼狄斯通晓他平日为人,说不定会更感动一些。

他问:“几点了?”
吉尔伽美什一把盖上被子让他快睡。暖气和毛毯让奥兹曼狄斯大汗淋漓,免疫系统的抗争又搅得他浑身发冷,忽冷忽热真遭罪。他隔着重重叠叠的迷雾看着大约是吉尔伽美什的影子,朦胧地觉察到对方的视线似乎也在自己身上。

他想问你不上班啦,然后又激起一阵紧迫感想起自己可没有请假,继而引发一阵(微弱的)骚动。但吉尔伽美什叹了口气,把手盖在他的眼皮上;是凉的。
“睡觉。”他说,这回咬字特别清晰,不知为何听起来却温柔的很,想想真是让人起鸡皮疙瘩。
在鸡皮疙瘩和吉尔伽美什的陪伴下,奥兹曼狄斯睡着了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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